影落夜雨

请输入个人介绍天天在写发不出去的小几把话想看可以私信加好友虽然感觉根本无人在意加人的会有小号好恐怖顺便这个东西能写多少字让我试试反正到这里还没到字数限制

【双花】生

乐哥乐哥生日快乐!
cp是孙哲平×张佳乐
总算是赶上了……
假装这玩意儿是古风paro
关于民族习俗什么的全都是私设(……)中原人并不是很懂你们的玩法
关于同性的态度……算是美好的理想吧(……)
完全ooc……没眼看(……)
前嘉世反派设定……注意避雷?
厚着脸皮祝大家看得愉快×






入瑶的道上开了一家客栈。
说来也是奇怪,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店家是个瑶人,又操着一口京城的口音,很是惹人稀奇。而因 此路较荒僻,客栈平时却是门可罗雀。
这天,一伙商贩途经此处,天色已晚,故在此歇脚。
酒足饭饱后,便有人提出找点乐子的想法。
店主敲了敲水烟袋,单手撑着头,“不知客官,可否愿听我一个故事?”
眼见众人围过来而仅剩一人仍留在原位独自喝酒吃菜,店主淡淡的绽开个笑容,这才开口,娓娓道来。
“不知各位可否听说过江湖上‘繁花血景’的传说?”


那年刚入冬,百花谷的谷主张佳乐便捡了个人回了谷中。那人一身汉人的打扮,还背着一把重剑,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而张谷主却万分笃定,
“我带回来的人,我自己负的起责。他不是坏人。”张佳乐说,“我眼见得他面善。”
长老们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张佳乐把他安排进了自己的屋子,与自己同卧一榻。据他观察,这人本身本事不小,怕是初来乍到才惹了山间的毒虫毒草,没被啃光已是万幸。纵使张佳乐调了草药为他调养,但他能不能撑过,还是看造化。
这天,睡梦中,张佳乐感觉那人动了动,似是坐了起来。
“唔……啊,姑娘,我……”
“你说谁是姑娘!”暴起,张佳乐把这人的头狠狠地摁在床铺上,“小爷关照你这么久,你问都不问,张口却道人是姑娘,这么久白养你了?”
那人挪开张佳乐的手,揉了揉他自己的鼻子,“咳……抱歉。”
“抱歉什么。”张佳乐起身,换好衣服,略开了点窗子。月亮仍在天上好好的挂着,而东方的天已泛了些明亮,大约天快亮了。
唇角带了点笑意,“喂,小爷在练武场等你。”张佳乐回头看了眼似是正理思绪的那人,“可别让我等久了。”

张佳乐站了有一炷香的功夫便等来了那人。
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弓弩放在场外,“看起来衣服尺码倒不错。”张佳乐打量着来人,顺便给训练用的弓弩装上没有箭头的箭矢,示意那人去拿场边木质的大剑,“我叫人按着你重剑的尺寸仿了个大剑,不知可否顺手?”
那人皱起了眉头,“太轻了点。”
张佳乐轻笑一声,“我倒是嫌我这弩太重了呢。”
说话间,二人拉开距离,张佳乐率先发起了进攻。
那人面无表情的以大剑挑开箭矢。
霎时,二人战在了一起。

战势停歇。
大剑的剑刃抵在张佳乐的脖子上,他略偏头缓解冲力。而张佳乐的弓弩却抵在那人的额头上,仅一松手便可有箭矢发出。
那人笑了笑,手上松了力道,大剑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孙哲平。敢问公子名讳?”
张佳乐也撤了弓弩,拨开额前的发丝。“张佳乐。”

漆黑的天空中缀满了点点星辰,月亮不见踪影,初春的寒气还未消散,林子里偶有几声嚎叫,却听不真切。星光不及月光明,谷口的围墙上甚至看不清内里的竹楼。
张佳乐叼着根草,看着孙哲平在他旁边坐下。
“应付姑娘们不累?夜深了,早些歇息吧。”张佳乐拿棍子捅了捅篝火。
孙哲平来了有些时日了。这些日子总有不少小姑娘撵着他问些关于外面的故事,孙哲平空有本领却也不能对着姑娘施展,只得狼狈逃窜。
孙哲平并未答话,转而看着安静下来的百花谷。“守夜还劳烦谷主亲自来?”
“谷里人人平等。”张佳乐头也不抬。
孙哲平没有接话。两人间的气氛一时安静了下来。
张佳乐突然笑了起来。“我们这儿的姑娘,性子泼辣,都练过几手,而喜欢听外面的故事。每次我去中原总要缠着我问很久。”
孙哲平挑眉,示意张佳乐继续说下去。
张佳乐把那根棍子拿起甩了两下,“我的意思是,小姑娘们对你亲近,你别吓着人家了。”
孙哲平没有答话。
“不过说来……”张佳乐忽然撂了棍子,一手撑着头凑近孙哲平,“这么些日子了,有没有看得上眼的小姑娘要乐哥帮你提亲?”
“……用不着。”孙哲平往后挪了挪身子。
“合着还真有小姑娘了?”张佳乐似是突然兴起,起身拍了拍孙哲平的肩膀,“我们这儿的姑娘唱歌可厉害了,对的上才能讨得来。怎么,要不要排名打头的乐哥教你?”
“不用了。”孙哲平看了看轮换的守夜人,反手抓住张佳乐的手腕,“回去吧,该歇息了。”

之后的几日,张佳乐总是见到孙哲平同一位姑娘走得很近。那位姑娘他认得,是少数同他对歌不相上下的。
莫名的,张佳乐觉着心里不大舒服。

歌会如期举行。
今年,他们的谷主看起来倒兴致缺缺。
张佳乐暗中观察,孙哲平不知在想些什么,站在人群边缘,格格不入。
突然,张佳乐开了嗓。清亮的声音卷过场地,激得旁边枝头的鸟儿也跟着和鸣。
一句罢,旁边却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张佳乐好奇的望过去,却发现是孙哲平拧着眉头,略掩面而唱出的。尽管有些走音,而张佳乐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孙哲平对上了,张佳乐却卡了句。他眼睁睁的看着姑娘们把略显窘迫的孙哲平推到他面前,接着感到一股大力。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撞到孙哲平怀里了。孙哲平紧紧搂着他。
姑娘们起哄,要孙哲平做谷主夫人。
张佳乐的听见孙哲平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你们的谷主是我的夫人。”

入夜。
张佳乐发狠的把孙哲平死死按在床上。
“孙哲平你什么意思!”
孙哲平沉默片刻,“张佳乐,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乐意,我……”
“我怎么不乐意?”张佳乐突然笑了。他付下身,咬住孙哲平的耳廓,用牙齿轻轻研磨,声音放轻,略带笑意,“谁是谁的夫人……还不一定呢。”
张佳乐的长发落在孙哲平裸露的脖颈上,痒痒的。孙哲平扣住他的头,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春光旖旎。
事后,张佳乐决定了,不管谁是谁的夫人都一样,要这个名分干什么啊哈哈。就是腰疼。

后来,孙哲平和张佳乐去过几次中原,路上行侠仗义,倒落了个“繁花血景”的美称。

再后来,谷里有位姑娘带了几个人回来,说是过路迷途的路人,不幸惹了毒虫,在谷里暂避。孙哲平看一个人面熟,叫了张佳乐,发现那是嘉王朝的陈夜辉。
嘉王朝是江湖上唯一敢自称王朝的帮派,有“斗神”的带领。而斗神,江湖上无人出其右。嘉王朝风光一时无二,然前段时间,嘉世大洗牌,“斗神”称号易主,前斗神叶秋不知下落。从此,嘉王朝的名声却一天天转变,逐渐由善转恶。
二人即刻定下了计划。孙哲平跟发现这些人的小姑娘去发现地观察情况,而张佳乐留下来看着这些人。
张佳乐安排了他们在自己小楼旁的小楼里入住。他不敢多用药却也不敢不用,推说谷里没有见效快的药草,只有用普通草药勉强吊着陈夜辉的命。
孙哲平回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那天夜里,孙哲平悄悄出现在张佳乐屋外,带着一身的伤,万幸并没有任何可致命的伤势,而且很方便调养,但是孙哲平带回的消息却不是很好。
嘉王朝即将对百花谷动手。
至于具体的情况,孙哲平没说,张佳乐自然也不会问。
第二天,张佳乐对那些不速之客下了逐客令,顺带附送了足以让伤者撑到走出这里的草药,并命了人带路,而这些人却执意要留到晚上,说是同谷里的人道别。张佳乐没有办法拒绝,只得同意。

那天夜里,谷里点了篝火,照得谷中明如白昼,而天空黑得不见一颗星。周围林子里的风吹草动被人声掩盖,风掠过林子,草木影影绰绰。张佳乐站在自家竹楼上,看着那群人同谷里的人道别的情景,莫名有了些不好的感觉。
背后乍起凉意。抽出弓弩,张佳乐猛一回头,发现是本应躺着的陈夜辉,不由得愣了一瞬,心道不好,却有些迟了,剑刃已直指胸口。
从旁,一把重剑突然出现,挑开了刘皓的剑。
陈夜辉冷笑一声,手里捏了些什么。“孙哲平,我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
“你没想到的多着呢。”孙哲平欲上前同陈夜辉缠斗,却被张佳乐拉着跳下了小楼。
孙哲平眼中的小楼从他熟悉的模样骤然崩塌,火光冲天,竹木的残片到处乱飞,带着火焰。
张佳乐拉了他一把。孙哲平回头,张佳乐紧咬着下唇,眼中的水光映着火光,十分醒目。
“愣着干什么?救人啊!”
那些人果然是同陈夜辉一样的死士,身上带着的火药足以让百花谷死伤大半。虽然人群已尽力分散,却还是有不少伤亡。
随着不知从哪儿放出的一发烟火,周围山谷中蛰伏的嘉王朝一众冲进谷中,展开了一场单方面的厮杀。
眼前是一个个自己熟悉的面孔或后背倒下,这些都是张佳乐曾经的朋友。嘉王朝以瓮中捉鳖之势将百花谷的人赶在了一团。
敌众我寡,敌强我弱。
数不清的人从四面八方杀出。林子里影影绰绰,好像藏着无尽的人海。
张佳乐的箭矢用尽了,捡了把弯刀便与敌众拼杀。
周围不断是人倒下的声音,也有怒号,也有哀鸣。张佳乐知道,百花谷的众人都是战士,他们没有一个会退缩,没有一个会畏惧牺牲。
不甘,麻木,绝望,死寂。
张佳乐挥刀的动作已经成了条件反射。他累了,但他不能退。还有人活着,还有人在战斗。他的脸上身上满是鲜血,长发被削去大半,也有鲜血顺着头发滴下,淋淋漓漓,有敌人的,有谷中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麻木,绝望,死寂。
张佳乐仿佛听见了孙哲平呼唤他的声音,但他无暇顾及。面前还有未杀光的敌人,他不能回头,不能分神。背后传来阵阵凉意,他知道,自己的后背刚刚被有人拿刀砍伤,他反手削掉了那人的脑袋。敌人好像杀不完一样,他有点累了。
绝望,死寂。

张佳乐挥刀的手被一个人捉住,他落入了一个怀抱。鼻息间满是令人作呕的属于血液的腥甜,他分辨不出身后的人是敌是友。
那人挥起重剑,周围被扫出一片空地。张佳乐的眼前一阵模糊,他发现自己别说举起胳膊了,就连站着也是一种折磨。
“张佳乐!”
耳边满是蜂鸣,震得张佳乐听不清楚。是谁说了什么?是谁在说话?是谁的声音?
是谁?
“张佳乐!”
是孙哲平吗?
张佳乐忽然笑了。他有点困了,他想睡一觉。
“张佳乐!”
这里是战场,他已经没有属于他的屋子了。
骤然惊醒,张佳乐却发现自己正在谷口,倚在孙哲平的身上,面前是两个后辈,唐昊和邹远。
张佳乐意欲回身,却被孙哲平死死扣住。
“孙哲平,放开。”一开口,张佳乐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样。
孙哲平没有答话,把张佳乐推给邹远,自己却转身同唐昊关上了谷口的大门。
一扇门,门内是战场,死伤无数,门外却是逃路,指向生机。
一扇门,隔开了孙哲平和张佳乐。
邹远和唐昊立在门外,看着孙哲平一步步后退。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张佳乐。
战斗的声音由远及近。孙哲平回了下头,却笑了。
“张佳乐,”他说,“活下去。”
挥动重剑,孙哲平反身重新投入战斗。眼见得,孙哲平只身一人同数十数百的敌人缠斗而不落下风,纵使敌人武器的尖锐撕裂开他的皮肉,带出一串血珠,他的动作也没有一丝的动摇。
“孙哲平!你……”张佳乐被邹远捂上了嘴,被邹、唐二人拖着离开了百花谷。
张佳乐眼里定格的画面,是孙哲平消失在人群中,谷内火光冲天,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鸣,一切归于无声。
死寂。


说到这儿,店主磕了磕水烟袋,深深吸一口。
“后来呢?后来呢?”酒客不舍的追问。
“后来?”店主思考了一会儿,“后来,张佳乐养好了伤,带着邹远和唐昊在去百花谷的必经之路上开了家客栈。”店主看着那位似是专心斟酒吃菜的人站起身,小二没拦住,只能看着他在店主旁边站定。店主笑了笑,继续开口,“再后来啊,孙哲平就过来了。”

入瑶的道上开了家客栈。
客栈的店主有两位,一位是汉人,另一位是瑶人。
据说,开店的二位是江湖上盛名一时的“繁花血景”。

评论

热度(14)